只有手腕带条她亲自拴上的缘结。
总觉得少了什么。
“你的铃铛呢?”
方语没听真切,迷蒙着眼睛凑近了些,一点亮光在唇间一闪而过,沉知墨单手使大拇指撬开她的唇。
铃铛深嵌进右边的标记齿里,已然被咬变了形,怕是再发不出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