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未必不能洞彻他的心肺。
硬碰硬来明显不行。她若想杀王道容,务必要令他彻底放下戒心。
因此,王道容爬上床时,她仍表现出了抗拒的姿态。
这姿态拿捏得也需巧妙,既不能一味顺从令他生疑,也不能太过刚烈,令事态滑落无法挽回。
慕朝游表现得就像任何一个已经精疲力竭的人。
她挣了一会儿,便放弃了抵抗,沙哑的嗓音里透着浓浓的迷茫,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我不知道到底还能不能信你。”
王道容静静地听她闷声抒发着心底的迷惘,待她说完,方才抚着她背心安抚说:“你我之间育有阿砥,虽无夫妻之名,却早有夫妻之实。夫妻之间本为一体,朝游,你自然可以信容。”
“朝游。你当然可以相信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