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余下冰冷海水的寒冻之意。
“可还好吗?”
那声音急切,匆匆赶来。
冷香扑鼻,自始至终都是那般清明安定。
仿佛腊月寒梅,冷冽之余散发的那阵幽香。
沈卿池像是看清他身上的伤口,一下没动。只是拧着眉,握住他手的气力不由加大,让手骨有种即将被碾碎的错觉。
骨缝连接处,温热触感覆盖上来。
陈时抬眼,手下用力,想要挣脱开束缚。
察觉到他的抗拒,沈卿池拧眉看他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