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恶狠狠的吼叫比重低音音响还要吵闹。凌屿收回了视线,望向那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。那人腰间挂着的钥匙叮叮当当,从喧闹的舞池一直响到空寂的巷子里,不吝昭示着他在这间酒吧里的绝对权威。
少年视线扫过那串钥匙,没说话,觉得有些吵。
那串东西像是拴狗的链子似的。
而他又不是狗,摇什么尾巴?
“今晚,谁点我?”
“当然是王老板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