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自己的脆弱,但是在楚璠的面前却除外。
楚瑜双手撑住她背后的墙壁,将她困在身下,慢慢靠了过去,声音低柔脆弱,很疼,璠璠
他最擅长这样了。
白衫上的血清晰到刺眼,楚璠眼睛酸了酸,带了哭音,阿兄,以后不要去这么危险的地方了好不好?我不需要不老药啊
瞎说什么呢。楚瑜摸了摸她的头,你不能修炼,以后怎么陪着阿兄呢?
楚璠沉默了,两人对视着,只有呼吸声在缠绕。
她不自觉用袖子遮住了手腕的忍冬花纹,轻声问,是这样吗?
真的不能修炼吗?
楚瑜低笑了一声,眸子犹如剔透的冰雪,盛满了一种破碎而又幽暗的浮光。
璠璠,告诉我,你这些日子里,都去见谁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