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抹开的一笔油彩。
他尚未绑好绷带的手臂的伤痕因为尚未愈合,在光晕下更显刺目,从臂肘一直延伸到手指的横向伤口如同一条爬行的蛇,蜿蜒出通体暗红色的曲线。
闵琢舟提着一壶姜汁可乐无声推开门,印入眼底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色。
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裴彻受伤过后的身体,尽管心里已有准备,但心跳仍然还是漏跳了一拍,连呼吸都艰涩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