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笑,心间像是被塞了团湿透难缠的棉絮,闷沉极了。
“不管以后是不是在一起生活,谢玄,”谢独一伸出手,在他唇上碰了碰,低声道,“你得记着,我是跟他们不一样的。他们可以忘掉这件事,你不能忘。”
话音落下,谢玄身形微滞,唇上被指腹轻触过的地方,如同被一片轻羽掠过,禁不住的痒麻。谢玄定定地看着谢独一,忽地伸出手去,捧住他的脸吻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