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像是那种仗着自己年纪大,倚老卖老,不配被称为长辈。”
“姐姐你说对不对啊!”
宋时微惊恐的看着她,她疯了才会去接江稚鱼的话,这一番大逆不道的话流传出去,便是天下人一人一口唾沫,都能将其淹死。
这么想着,宋时微心里竟生出了一丝期待。
如此口无遮拦,她迟早,会被这张嘴害死。
自己等着看她那一天!
其他人也被吓得不轻,虽然他们心里都有几分赞同江稚鱼的话,但也深知这些话若是流传出去,会带来多么大的影响。
许悠然眼神扫过众人,语气平和却满含威胁:“今日之事,都不许外传,若是让我在外听到了一丝风声,被我查到了,无论是谁,直接杖毙!”
侍女小厮们点头称是。
许悠然又看向宋时微:“你如今也大了,之前相爷念你年纪小,不谙世事,便让你改了称呼,如今既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,那便改回来吧。”
宋时微如遭雷劈,双眸颤抖下意识看向江昭荣。
江昭荣也下意识张了张嘴,眼神游离半晌,嘴边的话终究还是咽了回去。
再看看吧……
宋时微眼眸黯淡,压下心头的不甘,恭敬道:“夫人说的是,是时微逾矩了。”
从心里翻涌上的不甘、愤怒、委屈,不断地冲击着宋时微脆弱的神经。
都是他们害的!一群鸠占鹊巢的小人,可恨她如今没有机会!
若是有这么一个机会,宋时微眼里狠戾弥漫。
杜月兰心里暗骂一声。
正在此时,钱婆子带着府医终于跑了回来,江昭荣轻微颔首,府医才走到老太太旁边开始把脉。
他面色凝重地扒开老太太的眼皮看了看,收回手,欲言又止。
钱婆子被他严肃的脸色已经吓得哭起来,江昭荣心里却有一点喜意:“如何?”
“相爷……嘶……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
江昭荣自是不愿,他有弑母的心思,但却绝不能让旁人知晓。
若是老太太病重,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,便是日后旁人查到了什么,或是那个奸夫找上门来,谁也怀疑不到他身上!
江昭荣:“都是自家人,但说无妨。”
你社死啦
府医环视一周,心一横:“老太太晕倒只是一时气急,并无大碍,不过……”
江昭荣眼里划过一丝失望:“不过什么?”
府医纳闷,自己怎么好像看到相爷有些许失望?定是看错了吧,哪有看到娘无事失望的儿子呢。
“还请相爷好生劝谏,莫要让老太太再服用……服用那些腌臜东西了。”
【哈哈哈哈,老太太还在喝啊,恒哥都走了她喝的谁的啊。】
江昭荣挪开视线,他都快忘了这一茬了,难怪府医刚才那个脸色!
这事毕竟不光彩,江昭荣也没有要挑明的心思,只点了点头。
府医收拾东西正要走时,却被钱婆子一把拦住。
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哀嚎着:“大夫,我主子究竟喝了什么?您且说出来啊!莫不是有那小人害她!相爷、相爷您怎么也不问清楚啊!”
府医被她扯着,婆子手劲又大,一时挣脱不开,只能求助地望着江昭荣。
江昭荣皱眉:“谁给你的胆子,一个奴婢,也敢质问主子?”
【江建进给的啊,有一段时间,他痴迷熟妇,可惜别的地方无从下手,便打起了钱婆子的主意。】
【月黑风高夜,江建进拉着钱婆子上了床,手帕一盖,灯一关,不可言说的动静过后,两人便那么勾搭上了。】
【而且江建进特别喜欢嘬钱婆子的那颗痣。】
江昭荣:“!!!”
许悠然:“!!!”
江素兰和江康安:“……”
不是,稚鱼怎么连他们床第间的事,都知道得这么清楚啊!
钱婆子半老徐娘,风韵犹存,只是脸上长了颗痣,周边还隐隐长着黑毛,看起来分外恶心。
江建进是如何下得去口的?
钱婆子跪在地上,对江昭荣的厉喝声也丝毫不怕:“相爷,老夫人是您亲娘啊,若是被下了毒,您也就如此不闻不问吗?”
江稚鱼悠悠叹了口气。
【怪不得老太太信任你也不告诉你她在干什么呢,就怕这种一根筋的,若是知道了,定是要问个水落石出,本来就是要隐瞒的事,你越问人越多,越容易暴露,多让人害怕!】
许悠然:到底何事啊!她也好想知道!
江素兰别开脸,江康安若有所思地看着她。
江昭荣本想着将她拖下去便完事,但听江稚鱼这么一说,心里泛起了嘀咕。
若是钱婆子宣扬出去,那岂不是老太太日后有个风吹草动,他们第一时间便会怀疑自己?
毕竟哪有儿子对亲娘疑似中毒,还不让大夫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