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源希却垂首一动不动。
就在刚刚,花瓶飞起的碎片被冲击擦过皮肉。
编好的头发也凌乱地散落在脸颊和肩颈,掩住了她的神情。部分淡红色的液体顺着发丝一滴一滴落在地上,发出轻微的滴答声。
另一部分热乎乎的,洇湿了衣裳。
很痛,痛得想流眼泪。
但是方才的眼泪此刻却一滴也不可以有。
眼泪这东西,必须是有用的,合适的时刻才可以产生。
她强行让自己把注意力从疼痛中转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