oga敏感脆弱的器官被温热的口腔包裹,柔软的舌尖不厌其烦反复舔舐着那层发育出弧度的纤薄皮肤。
江一念觉得自己要死了。
半个月前储一嘉易感期时也做过同样的事,那时他只觉得对方很烦,腺体被亲得很痛。
可现在储一嘉的舌尖仿佛带着某种魔力,腺体处的每根汗毛仿佛都被照顾得极为舒适,他甚至能感觉到味蕾上每一个颗粒带来的刺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