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么久,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如果从前世算起,他已经十数年未曾见过这些师门故交了。他自幼顽劣不服管教,长辈追在他身后替他收拾烂摊子是常事。
少时莽撞无知,后来他的身份不牵累师长已是万幸,到头来竟从未有机会报答一二。如今再见,思及此只觉心中哀苦,生平多有亏欠,深恩尽负。
殷云度喉头发紧,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,只是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