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最后一串,年迈的主持慈眉善目,亲自给他戴上。
但不知是不是邱秋的错觉,他总觉得主持的手太凉了,不像是人类的体温,枯瘦起皮的手背和指节也像是某种动物的鳞片,透着满满的冰冷和恶意。
“主……主持。”邱秋后背发凉。
“莫怕。”主持拍拍他的手背,视线落到小社恐红润的指腹,微不可查动了动喉结,“必要时候就求助身边的人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