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她的大脑。周棉清的叫声总是带着些零碎的哭腔,听起来有种忍耐到极致的痛苦,柳岸那点儿不显山不露水的施虐欲和掌控欲都被她的声音激活,又加了一根手指,并齐顶到最深处。
“柳岸……”周棉清拖着嗓子喊出来,异物感涨得她浑身难受,喘气都有些颤抖,她深吸一口气,努力克制住扭腰的本能。
以至于整个人都在抖。柳岸将怀里人的反应感受得分明,黏乎乎地夸奖:“很乖,棉棉,做得很好。”
哄小孩儿吗?周棉清想回嘴,可出口的只有支离破碎的呻吟,她的手抓着床单,仰起头去呼吸更高处的新鲜空气。手抚上她的脸迫使她偏头,柳岸边抽送着,拇指按压阴蒂,边去亲周棉清,把那些声音都吃进肚里。
周棉清爽过之后,精神也变好了,丝毫没感觉到累似的,从床头柜扯来纸帮柳岸擦拭,还颇有趣味地凑过去闻,总觉得自己的那股味道没有柳岸的好闻,但又说不出来所以然。手臂被压得有些麻,柳岸换了姿势平躺,搂着周棉清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。
“你以后这种时候,能不能不要夸我啊?”
手擦干净,柳岸这次记得给周棉清清理,冰凉的湿巾贴上余温未褪的阴阜,周棉清回味着,想起刚才那几句,还是有点脸红,又淌出些水来。
“为什么?”柳岸显得更懒,半阖着眼,随时要睡着的样子:“你喜欢dirtytalk?还是那种……”
她压低声音,舔了舔周棉清的耳垂:“骚货,怎么一碰就湿得这么厉害?”